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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药只打了一半,手术过程极其痛苦。不知不觉间,冷汗已经流了一床,面色越来越苍白。像一片随时会消融的雪花。

        “行了。下去吧。”

        大夫草草地丢下手套,盘子里小孩子的尸体被分切的七零八碎。阮宁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刻意避开了它。

        阮宁穿好衣服出来时,小腹的坠痛让他寸步难移,他捂着肚子轻声询问:“大夫,肚子特别疼,正常吗?”

        大夫记着账本头也不抬地说:“死不了。”

        他早已经习惯了受尽冷眼,也没多问。付了比医院还高上两倍的价格,匆忙逃离了这里。

        回到家的时候肚子的痛缓和了不少。常鸿看到他,愣住了,然后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爸爸,你生病了吗?脸好白啊。”

        阮宁擦了擦冷汗,对着镜子瞥了一眼自己,确实憔悴的没有人样了。“没事的,别担心。去和弟弟妹妹玩吧,爸爸给你们做饭。”

        他如往常一样在厨房忙碌着,双腿间流下的鲜血一股又一股,清瘦的身体伏在门上,衣角早已被十指绞皱,表情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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