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菜一汤终于做好了,阮宁一边给秦软秦宁喂饭,一边给常鸿夹菜。自己来不及吃一口饭,伺候完三个孩子,他实在没有力气拖地了,便让常鸿拖地,他在厨房刷碗。

        此时的疼痛都是可以忍受的。以至于让他忽视有更残酷的危险正朝他一步步靠近。

        吃过饭后,阮宁早早躺床上睡过去了。做了一夜噩梦,梦到死去的亡婴站在他的床头直勾勾地盯着他,开口一遍遍叫他的名字,用那双小小的冰手掐住他的脖子……阮宁从噩梦中惊醒,肚子一阵绞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刺在里面,低头一看,床单湿透了。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铁锈味,阮宁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颤抖着手摸了摸床单。果然,摸到一手温热的血。不是汗水,而是鲜血。

        透过月色照耀,血液浸透他的掌纹,还有源源不断的血液正从腿间流出……

        阮宁惊恐至极,想要逃离这里,却发现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只能用双肘撑着床垫,半个身子探出去,一不小心栽了下去。头顶磕在床柜头上,顿时头晕目眩。但他顾不得这么多,连滚带爬地爬下来,拿起手机打开了通讯录。

        屏幕的荧光刺痛他的双眼,他竟找不到一个能帮他的朋友。通讯录滑到最后,他颤抖着拨通了秦颓秋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声。没过多久就接通了。

        “哥?怎么了?”

        阮宁的声音极其虚弱:“我……我好像快死了。好难受,好痛啊。你能救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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