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柏摇头:“没有,那人很嚣张……像是想要立功升官,一直说我背后有主谋,想要给我定个大罪似的……不过我一直说自己是清白的,没有受人指使闹事,不受屈打成招。”
停顿片刻,继续道:“这事我想过了,可能是有人想要对付你们,用我来做筏子……或者是见不得我说抗戎将士的好,要弄死我……可如今都只是猜测,到底为何有此一劫,我也不清楚。”
不过……
“我受了冤屈,不会屈服,等伤养得差不多了,定要去状告阮家跟五城兵马!”
说得很激扬,又把伤口给扯到了,捂着脸颊直喊疼疼疼。
姚有钱原本很担心他,见他还能嚷嚷着要去告状,终于放下心来,道:“先别说这些,喝点水,让窦老大夫给你瞧瞧。”
吕柏点头,喝了水后,让窦老大夫给自己把脉。
可窦老大夫的脉还没诊完,吕柏就睡着了。
窦老大夫道:“没事,他是太累了,能撑着说这么久话,已经不容易,让他继续睡吧。”
吕柏这一觉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看见姚有钱还守在屋子里后,气得不轻:“你疯了,刚去六部观政就请假,以为你是传胪就能这般不上进?要是惹怒大人,不给你分好缺咋办?”
姚有钱无语了:“你可少说点吧,免得体力不支晕倒。我没请假,是趁着中午休息赶回来看看你,等会儿就要走了。”
吕柏听罢,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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