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有钱没有多待,等吕柏喝了粥,吃了药后就走了,临走前道:“你好好养伤,晚上回来,大家伙再一块说你的事儿。”

        昨晚只是问了个大概,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得问清楚了,才能去状告伸冤。

        可吕柏不想连累他们,修养几天,恢复一些后,趁着姚有钱他们上衙、窦少东家出门之际,让曲文良、徐昭明、梁江帮忙准备马车,直接去京兆府击鼓鸣冤。

        “江淮河安府玉江县秀才吕柏,有冤情要诉,请京兆府接状纸!”

        又来了!

        京兆尹想撞墙,可钟大人交代的事儿,他又不能不办,是让人把吕柏带进来后,直接撕了他的状纸,道:“此案,京兆府不受理,你走吧。”

        吕柏懵了:“为何不受理?凭什么不受理?!”

        京兆尹冷笑:“不仅此案不受理,你状告阮家大爷的案子也不会受理。”

        言罢,对班头道:“把他拖走,敢在京兆府门前闹事,立马把曲文良三人算做从犯,抓了投入大牢!”

        吕柏惊怒交加,可为了不连累曲文良他们,他只能离开。

        可他不服,回去后,又写了状纸,次日支开曲文良他们,自己去兵部设在皇城外的一个小衙门喊冤:“江淮河安府玉江县秀才吕柏,状告西城兵马司何成进等人无故捉拿我、关押我、对我用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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