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介绍一下,这位——”贝法娜手指向对方一直警惕的铃木友纪,“来自迦勒底的使者,铃木友纪。”

        “哦!”薄伽丘配合地惊叹了一声,但他很快想到了问题,“迦勒底古国不是在中东地区?这位年轻人明显是东洋人啊。”

        “他们的组织叫做‘迦勒底’,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贝法娜自己也对“迦勒底”没了解,只知道那是一个闲着没事拯救人理的神奇组织,如果不是某位万能贤者请她降临帮助,她才懒得搭理麻烦事。

        “我们迦勒底通过观测历史,穿越时代来到出现人理受到威胁的时点,解决出现偏差的变动。是一个以维护人理为第一任务的组织。”铃木友纪适当做了说明,但经他一说,对坐的薄伽丘更是一头雾水。

        “人理?穿越时代?你们不是来参与圣杯战争的吗?虽然我关于神秘侧的知识不多,圣杯战争相关常识还是知道些的。这位年轻人黑色直发、深色眼瞳,面部除鼻子五官不突出,明显是传说中的东洋人。不用骗我。”薄伽丘说着将话题拉回贝法娜身上,“小姑娘既然与老师认识,还来参与圣杯战争,必然是小有名气的魔术师吧?佛罗伦萨这带的魔术师家族我都有接触,没听说有10来岁的小姑娘出名的。你是里昂还是威尼斯来的?那两个城市好像也没年纪这么小就出名的魔术师。”

        薄伽丘越说越起劲,他看铃木友纪全程没反应,态度也显得友善,胆量也莫名恢复了。“听口音你应该不是法兰西人。所以小姑娘你是哪里人?莫非来自罗马城?”

        听到这种推论,铃木友纪忍不住笑出了声。14世纪罗马城处于教皇国的绝对统治下,猫窝里长老鼠的笑话过于离谱了。

        薄伽丘见一直没表态的铃木友纪扭头笑了,愈发感觉来人只是看起来可怕,实则并无恶意,他大胆地站起,走到贝法娜左手边。“小姑娘,你的从者是archer职介吧?”

        “他?archer?”贝法娜怀疑对方的眼睛有隐疾。一个两手空空,杀只鸡都困难的人会被看成archer职介的从者?而她手里一直握着糖果木杖,穿着一身标准的女巫短袍,进屋后敲桌凭空变出茶杯的魔术还能是戏法?

        “从者隐藏弓箭,避免暴露信息,装作平平无奇的模样。小姑娘你的策略不错,或许会有人第一眼把你错认为从者,但看到一个东洋人,都能猜到真正的从者是谁。”薄伽丘不顾贝法娜看傻子的表情,伸手触及了糖果木杖,“如果没有合适的法杖,也不能拿演剧的道具充当啊。令咒也一定在左手手背上?我从你进屋就观察到你的左手全程缩在衣袖里。”

        很快薄伽丘的表情一僵,他发觉对方的玩具法杖非常沉,似乎不是道具,糖果色的外层仅仅是涂的颜色。别说撩衣袖,连抬起对方拿着木杖的左手都不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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