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岁的成年人使劲都抬不起看似年幼的女孩手腕。

        “令咒的确在左手。”铃木友纪一本正经地将自己左手手背上三道红色令咒展示在青年面前,让后者的处境更加尴尬。

        薄伽丘睁大双眼,看清了铃木友纪手背上清晰的令咒痕迹,他收回手,连连后退。“哈、我瞎猜的。凭我的运气偶尔能猜中几次。”

        咚的一声,无辜的木桌遭受了一次敲打,桌面神奇地没有四分五裂,大概是贝法娜在木杖敲下去同时对木桌施加了强化的魔术。

        薄伽丘吓了一跳,整个人退到靠墙位置才停下。

        “我没心情跟你扯玩笑。你既然不愿意坐着喝茶陪我谈,那就站在那边。小家伙,告诉我,昨天在这里的两骑从者是什么职介?你跟他们什么关系?”

        被连续称呼了多次“小姑娘”,贝法娜火气一直在上升,她最早出名的时候,还是公元前遥远的时代,至少也要罗慕路斯级别的人神才配跟她讨论辈分问题。

        贸然触碰她的法杖,如果贝法娜认真起来,完全可以视作对方挑衅。使用魔术将薄伽丘如何料理都合乎魔术界的惯例,直接整死也合理。

        “两骑从者?你怎么……”薄伽丘十分意外,他重新升起了发出求救信号的念头。如果东洋来的年轻人才是御主,那么一直摆着老成姿态的小姑娘是货真价实的从者?

        “其一是saber职介对吗?”贝法娜昨晚探测到了其中一骑职介为saber,另一骑具有反探测的能力,她为防暴露自己,没贸然增强魔术。

        薄伽丘怀疑对方窥视了自己的记忆,传说中有些恶毒的巫术可以侵蚀活人的灵魂,直接提取重要的记忆。他吓得冷汗直冒,不敢动弹亦不敢再多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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