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知水扛在肩上这件事苏清河已经很是熟悉了,事到如今他竟还能生出一点“果然如此”的想法——能几招之内压制住他,能把他扛在肩头到处乱跑,甚至是轻而易举剥掉他一身羊毛……

        事已至此,苏清河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也并不意外,江知水把他按在床上,却并不急于动手,只是自上而下直视他的眼睛,带着些许贪婪以目光描摹那张脸。

        “师兄,你还在试图逃避吗?”江知水慢慢凑近,两人几乎鼻尖相抵,苏清河细微的挣扎都被无情镇压,江知水压低声线:“我们如今算是什么呢?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师兄若是个女子,恐怕我们都有孩子了,总也该给我个名分吧。”

        苏清河以为只要自己一直这样逃避就可以不去想这样的事,但他委实没有料到江知水竟会在今天毫不犹豫的将这件事挑明了来说。背光看去江知水的眼睛泛着冷硬的光,但看向苏清河时目光却缱绻温柔,没由来的苏清河竟心头一跳,溢出一丝情意来。

        这不对。苏清河骤然清醒,他在内心里一遍遍重复,这都是那情蛊产生的作用,这些都是违背他本心的。可无论自我辩证的声音多么铿锵有力,他还是感到了一阵一阵的心虚,仿佛自己此时的话都是谎言,不过是自我欺骗的托词罢了。

        眼见着苏清河一贯明晰的眼神变了意味,江知水也不急于逼迫他立刻表态,狼崽子对自己有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此时苏清河已经有所松动,不必急于一时。猎物一只脚已经踏进陷坑,得手只是时间问题。

        于是江知水攥住苏清河手腕,指腹在形状明显的关节上滑动,一边催动自己身体里的母蛊给出反应,一边舔吻苏清河有些泛红的耳廓,慵懒道:“既然师兄此时给不出结果,我们不急,做完了再想也是一样的。”说话间手指已经熟练无比的解开了苏清河的衣带。

        母蛊宿主已然情动,子蛊亢奋着呼应,苏清河只觉下腹一酸,紧随其后全身都软了,一双手攥着江知水衣领已然说不清是要拉近还是推开,连指尖都是抖的。江知水愉悦至极,将两人衣物远远抛开,低头以齿尖轻啃苏清河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的喉结,立时听到了一声呜咽。

        道长一贯冷静的脑袋此时受控于蛊物,再想不起任何拒绝之语,只剩软在江知水身下予取予求。江知水修长两指带着薄茧,一点一点探进自己造访过无数次的所在,发觉那里已经湿润无比,立时十分满意,指尖不带停顿就按上了足以让人发疯的一点。

        只这一下,苏清河却是哽着嗓子发出一声低叫,竟当场泄了身。江知水正想再调笑他几句,就感觉肩上一沉,苏清河竟伸手环住他肩背,朝着他慢慢张开了腿。若是平时,此情此境江知水早已开心到忘了自己是谁,但放在此时,江知水却不合时宜的开始心酸,他清楚正常时的苏清河是断不会做出这番姿态的,如今情状不过是因着他种下的情蛊,并非苏清河本心。

        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江知水强行忍下眼中酸涩,从苏清河湿软体内撤出手指,扶着自己胀痛坚硬的肉根向下一沉腰便整个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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