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满眼水雾,发出一声隐忍低哼,似是觉得不成体统,蹙着眉尖仰起头不成章法去吻江知水,被江知水反客为主吮住舌尖勾缠不休。剑纯一手卡着苏清河腰胯,不打招呼突然又快又狠的动了起来,于是苏清河打了个顿,眼尾立时红了一片。

        江知水说的却也不错,这等子不成体统于礼不合的事他们做了不知多少次,无论苏清河心中作何感想,身体早已诚实的开始契合江知水,那根熟悉热烫的物件捅进身体,苏清河已不剩几分清明,一边自以为不被察觉的动着腰,柔软内壁也开始一缩一缩的蠕动,热情邀请这不速之客进的更深一些。

        得到这样的反应,江知水自是却之不恭,臂弯里托着苏清河的两条小腿向上一抬,自上而下更深更狠的冲了进去,快速的撤出到头部又整插入,每次进出都用力刮过那个要命的凸起腺体,苏清河再也咬不住牙根,发出一声绵长的哭腔,将脸埋在江知水颈窝里。

        但江知水却不饶他,宽大手掌撑着苏清河肩膀向后轻轻一推拉开距离,随后江知便翻烙饼一样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把苏清河翻了个面,掐着苏清河胯弯向后一脱,去势之狠几乎连两颗弹丸也一同挤进去,这下苏清河终于再无余力做什么挣扎了,只能载浮载沉随着江知水的动作发出沙哑叫声,便是厚脸皮江知水也听得脸红,只恨不能两人便一起死在这时罢了。

        鉴于两个人的顶头上司还在外面打架,江知水也不敢折腾太过,抱着苏清河草草尽了兴便算完。没了子蛊作祟苏清河便清醒如常,径自做了清洁扭头就要走,江知水跟在苏清河身后亦步亦趋,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眼眶红红,苏清河便拧着眉头一把揪了江知水衣襟领子拎小鸡一样提着他走了。

        江知水敏锐感觉什么东西变了,但他正兀自心里酸楚,来不及去细究到底是哪里不同了,苏清河拖着他走,冷淡至极自鼻腔里哼了一声不带起伏道:“没事就哭,你还是个孩子么?”说完似是不耐烦,一甩手撒开了江知水,自己在前面走的极快。江知水立时蹦跳着追上去,敏锐的察觉苏清河从耳根到脖子都红了。

        事实上他们刚从屋子里出来苏清河就得到了李傲武的传信,只说关于叶曦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家在茶楼里喝茶,李帮主在传信时也热心关注了一下自家副帮主的“身体状况”与“健康问题”,于是苏清河一边往茶楼去一边在心里把江知水与李哈士奇凌迟一万遍,随后满面寒霜踏进了茶楼雅间的门。

        世间事真的很奇妙,他们离开时余下四人正打的你死我活,此时却温馨和谐的坐在一起吃点心喝茶,李傲武见苏清河回来,一边吹茶一边在袅袅茶烟里对苏清河挤眉弄眼展示自己的成果,苏清河几乎是下意识想找条棍子来爆揍这散德行的二货一顿。

        江知水见苏清河并不落座,一时间福至心灵,亲手拉开椅子又铺上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一方软垫,这才揽着苏清河把他安置在椅子上。李傲武斜眼觑了江知水一遭,却见他正在朝叶曦挤眉弄眼,神色表情与片刻之前的李傲武如出一辙。

        李傲武:这莫名其妙找到同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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