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次,对于从未实战发泄过的司寒来说还远远不够,他休息了会儿,看到衬衣黑色布料的衣摆上溅的星星点点的体液,彻底释放过的性器又有苏醒的趋势。

        身体反应是生理性的,他的脑子不会同意,遂坐起来收拾残局穿衣服准备离开。

        两人这一次都是条件交换来的,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荒唐过后理智重归,司寒来穿着衣服,手指的动作缓慢。

        明知是自欺欺人,还是扯了这么一层烂理由欺骗麻痹,人类冲动之后的行为太不理智。

        他穿好衣服转过视线一看,闻君越还巴巴地保持原样看着他。

        司寒来抬眉表示疑问,闻君越说:“谁脱的裤子谁穿,你都不帮我清理一下嘛?”

        她就这么盯着他,眼神淡淡的柔柔的,没有多少攻击性,也不是命令,好像他天然应该如此。

        司寒来一言不发地按她说的做了,给她擦屁屁、穿内裤。手指隔着纸巾按在她软嫩的私处与臀上,动作不太流畅。

        闻君越是故意的。

        接下来再有司寒来的任务可能有点不方便,她得提前打点一些小小的铺垫。事后有一些肢体的亲昵和接触,之后他如果回味起来,应该会有很多东西可以想象。

        他给她穿内裤的时候,她刻意往他身上靠了靠,配合地撅起屁股。

        她能感觉到司寒来的不自在,以及动作的不自然,他越僵硬,她越要往他身上黏,装出一副什么力气都没有,柔弱无骨的模样。

        这个时候的男人哪儿有平常十分之一的敏锐力,司寒来只当她懒得很不愿意动,给她收拾干净,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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