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妥当，闻君越站起来关机拿东西戴伪装，率先走出包间：“为了避嫌你等会儿再走。”
司寒来人都还没站起来，她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他默了片刻，也没什么办法，只好一个人干等着。
闻君越人走了，包房里像即刻被抽走了所有的声音。司寒来把床榻擦得很干净了，但她躺过的那块儿好像还是有味道，闻得他心绪不宁。
他又扯了湿巾来擦，把人家的空垃圾桶填满了白色垃圾。
最后检查过没有任何一处有残留痕迹，他才结账下机离开，此时闻君越已经先走二十多分钟了。
两个人是晚上一两点快要睡觉的时候约着出门，凌晨四点，网吧里还火热着，多的是通宵打游戏的少年，但是离开之后，街道上呈现的完全是两个极端的样子。
司寒来站在街边等车，偶尔才有车辆经过的空档街道没有信息量，看在人眼睛里成了一片虚幻的背景。
刚才有多激烈，现在就有多安静。
滚烫、呻吟、碰撞、喷发，种种激烈的画面碎片伴着她的叫床声和汁水被搅弄的声音在脑中划过。
有些事只有0次和无数次是真的，没有开封之前，司寒来还不觉得独身有什么难熬的，性欲来了就自己解决，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后顾之忧，但一旦跨过那条线，一切全然改变。
凌晨四点，司寒来，在街边，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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