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福思擦拭着调酒的器具,密切关注着阿丽安娜,又时不时地往侄女身边看去。

        裴图尼亚还在晕乎乎地仰着脖子,吞咽甜滋滋的饮料。

        克雷登斯喝醉了酒也十分可爱,他捧着纳吉尼高高举起,蟒蛇缠绕着他的手臂,他转着圈地跳起不伦不类的芭蕾舞步。盖勒特慈祥地看着他的傻儿子,走在旁边引导他钻进壁炉。他们消失在青绿色的火焰中。阿不福思哼哼两声,把阿丽安娜送上楼。

        珀耳塞福涅揽着裴图尼亚,哥俩好似的趴在桌子上。

        作为邓布利多家族最后的良心,阿不福思还是很负责地给剩下的孩子喂了解酒的东西。他捏住珀耳塞福涅的鼻子灌下魔药,苦飞天灵盖的味道很快就让金发女郎脑子活络起来,她立刻如法炮制给媚娃灌下一杯苦药水。两个blond甜心头顶冒烟,脸上醉酒的潮红渐渐淡化。

        裴图尼亚还是半醉状态,摇摇晃晃站起来,一脚深一脚浅的走曲线。珀耳塞福涅向阿不福思挥挥手告别,双手拢在袖子里,走在他旁边。他们慢慢散步醒酒。

        醒酒魔药真的很管用。

        裴图尼亚胸腔里沉积的一些厚重东西似乎随着酒精一同被疏散,晕晕乎乎就蒸发掉了。

        走出猪头酒吧,已经暮色四合。

        黑漆漆的天空星光稀疏,满月明亮。

        两人沉默着,漫无目的地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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