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述斐本来还特别难过的心情被冯唐和贾赦一搅和,也难过不起来了,气得他一巴掌拍在了贾赦还伤着的大腿内侧。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贾赦本来正伸手去拿詹桌上的茶盏呢,被徒述斐这一拍,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缓过来之后还岔着腿在原地喊疼。

        徒述斐看到贾赦皱着脸喊疼,开了口:“难怪俗语说,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古人诚不欺我!”说完就笑呵呵的走了。

        “殿下你别走!”贾赦想追出去,可他腿脚正是不利落的时候,追上去明显是不可能了。只能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拿起詹桌上的茶喝了几口,“什么快乐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是哪门子的俗语啊?是哪个古人说的啊?别让小爷知道,不然小爷要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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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和冯唐因为腿伤而老实了,徒述斐倒是对骑术有了兴趣,每日里固定要去看看自己的法拉利,顺便骑上小半个时辰的马来。

        进了腊月,贾赦和冯唐的腿伤终于好了,一起骑马的人就变成了他们三个。

        徒述亮本来也想来的,只是最近他的文课成绩不好,被自己的亲哥徒述宏拘在院子里苦读呢!看起来不到腊八是不会放他出门了。

        “殿下——”三个小伙伴换好了骑装正打算出门,湛金的声音就在门外头响了起来,“咱有些事要禀告。”

        “进来说!”徒述斐把斗篷的带子解开,不打算在暖和的屋子里积了汗。只贾赦和冯唐嫌麻烦,不愿意来回脱脱穿穿的,仍旧裹着厚重的毛皮斗篷站着。

        湛金进来,扫了一眼四周。他和捧墨奉砚的默契可不是一两天的,不用徒述斐多说,奉砚就领着小宫女们出去了。到了门口便住了脚,自己在廊檐底下站着,一打眼就能看清整条廊檐下有没有人靠近窗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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