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贵妃笑眯眯的吩咐人带几个孩子去换洗更衣,又让人去小厨房上几道好克化的点心来,一派的慈祥温和。

        趁着殿里没有别人,徒述斐简单的把事情和甄贵妃说了。甄贵妃虽然不像徒述斐一样,有着来自后世信息大爆炸背景下的心理分析法去分析圣人的心理,可到底比这个儿子见多识广,又和圣人相处多年,也清楚圣人不可能会让徒虹下嫁给李家。

        “如今我只担心一点……”甄贵妃的信息渠道可比徒述斐要广,得到了些徒述斐如今还不知道的消息,“你舅舅说,安南的皇帝和缅甸新朝一起派使节来朝,恐怕打的是和亲的主意。”

        “和亲?”徒述斐眉头皱起来了。和亲这东西,是汉代留下的习俗,虽然的确对中原和各地少数民族的关系有缓和的作用,用一些文人的话来讲,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看起来非常的高大上,可谁又知道和亲的女子们最后又是怎样的结局呢?

        况且看起来和亲是中原朝廷教化天下,可在国家利益面前,将公主下嫁,且陪嫁无数能工巧匠、赠送无数中原良种,让胡人掌握了更好的生存技能之后,焉知不是养虎为患?

        且派遣使臣入中原,名义上是朝贺觐见,可实际上必有所求。谁也说不准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徒述斐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把这件事情先放到一边:“母妃不必担忧,车到山前必有路,更何况这只是个猜测。”

        “希望如此吧!”甄贵妃知道徒述斐是在安慰自己,轻轻拍了拍徒述斐的手表示自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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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把事情放到一边了,可也只是放到了上元节结束。徒述斐想着,凡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事情发生的时候才不至于会手忙脚乱,便去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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