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边的石榴得了湛金的传话,今日特特等在宫中而没有出宫上衙。一见徒述斐进来时候的精神头,就颇为满意的点头:“如今可比前几个月那半活不活的样子好多了。”

        徒述斐心虚的干笑:“嘿嘿,太子哥哥,你就别笑我了!”

        太子放下手里的地方志,换了个稍微放松些的坐姿道:“说吧,什么事?”

        “安南和缅甸国的使臣进京觐见,此时已经在路上了。我担心他们这次来,是想要和亲。”

        “和亲?不止。”太子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安南国打的什么主意,恐怕还要过些时日才能探听到,可缅甸……”

        “缅甸怎么了?”徒述斐对太子慢条斯理的样子急得要死,恨不得捶他几拳。

        “缅甸国如今初初统一安定不过十数载,就开始思量着试探我朝态度了。”

        “难道他们志在西南?”

        “恐怕不止。”太子从手边的画缸里挑出一副来平铺在桌子上,“你看这里,原本是真腊国。前朝的时候就被缅甸骚扰,后来迁都,而后又被一个西南来的教派赶得四处乱跑。曾求助我朝。我朝曾助其安定国民,如今这些人已经立国,给自己取了个怪异的名字,叫老丫。缅甸此来,恐怕也是有意此国。”

        徒述斐牙疼的看着那一片不大点儿的地方,摸着额头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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