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冯叔给你挖一棵吧,它好活,别太晒,给点水就行。”女人说。
于墨虽是满心喜爱,但也连忙拒绝:“不,我养不好……我也带不走,我不是这边的。”
“没事儿,我帮你把手续办好,你回去申报一下就行了。”女人笑着。
回去?她怎么知道我要回哪儿……于墨又本能后仰。
女人眼轻眨,眼尾弯弯,语气轻柔地说:“你是回中国对吧?难道我猜错啦?”
于墨仍是绷着,女人又说:“那你告诉我你去哪儿,手续我都能办。”
于墨眉尾一颤,松下肩膀,抱着腿往女人身侧贴了一点说:“花我不能要,它那么不容易活了下来,不能糟蹋在我手里。”
“不糟蹋,我觉得跟你有缘,你看这儿,”女人指了指眼角边一颗浅痣说,“你那里也有一颗,不认真看都看不见。”
是呀,不认真看根本看不见,那您又是怎么看见的……可于墨无暇顾及这疑虑,提起勇气说:“花我真不能要,我想求您一件事儿,行吗?”
“你说。”女人弯起嘴角笑得爽朗,似乎特别高兴,这时跟她要求什么都能给似的。
“我看您的梨树养得特别好,这边的气候条件特别不适合梨,但我看到有一棵树还伤过,现在它也长得特好,走近就能闻到果香,刚刚我捡了一个果子,果肉柔软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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