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漫微坐在餐厅里的褐色布艺沙发上,端起咖啡杯,浅尝了一口,抬起头说:“姑姑一开始就没有瞒你,我没有孩子,父亲老了,哥哥病重,这个哥哥没生病的时候还唯妻是从,听你爷爷说,你这个后妈也不是什么善类,没少欺负你吧。”

        “还好,都过去了。”阮白不愿意提起那段寄人篱下的糟糕日子。

        “所以,这世上姑姑就你一个有劳动力和行动力的亲人了,姑姑所有的你一切,不给你给谁?”阮漫微说。

        阮白还是接受不了。

        自己对面坐着的女人,年纪并不大,容貌也美丽,品味不俗,学历也出众,原本婚姻也幸福。

        可就是这样人生完美的女人,怎么老天偏偏就让她得了不治之症。

        在小镇上那天,阮漫微临走之前跟阮白摊牌了自己的病情和生命期限。

        直到那时,阮白才明白,为何向来孝顺的小姑姑,会xs63阮白是第一次被叫“妈妈”……

        对于平常人来说,这是再普通再日常不过的两个字,一个大概每个人出生以后,都会叫出口的称呼。

        可是“妈妈”这两个字对于阮白来说,却是陌生的,也是奢侈的。

        陌生是因为,从懂事起,从会说话起,她就没有叫出口过这两个字,二十四年了,她没有机会管任何人叫一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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