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死死抵住俯下来的胸膛,夫差冷着脸催促“孤的新衣何在?”翠绿的眸子里有慌乱一闪而逝。
看着身下故作镇定的人,姒鸠浅有些想笑,但为了不至于让吴王生更大的气,只得忍住轻声说道“孤不是说了么,大王在孤的寝殿中无需弊体。”
“你说的是你不在时!”
“大王曾不止一次试图自戕,鸠浅忧心大王,鸠浅想着,以大王的骄傲定不愿意衣不蔽体的离去,鸠浅不在时,大王自然无需衣物弊体。”
“那孤面前的是鬼?别闹,替孤更衣。”抬腿向身上的人顶去,奈何脚被锁住,能动的空间有限,不仅没能成功将人顶开,反而被抓住了一条腿。只听一阵锁链碰撞声,再回过神,姒鸠浅已经欺身上来挤进了他两腿间,那只套着锁链的脚还被他抓在手里。
“孤是越王。”姒鸠浅冲着身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的夫差微微一笑。“越王在时,夫差亦无需衣物弊体。”说完不顾夫差的挣扎,压了上去。
“下去!”这时候夫差总算反应过来这人意欲何为了,一时间只觉怒气上涌。
多年不见,这人竟然还会诡辩了。
“孤许久未同差亲近,差可是也想念孤了?”
一口一个“差”,喊得夫差一时面庞发热,,只得恶狠狠的憋出一句“放开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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