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差可有想念孤?”盯着夫差张逐渐微红的脸,姒鸠浅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他和夫差都没有发现,如今高高在上的越王,眼中那抹与身份不符的期待。
昏暗的烛火跳跃着,那光打在勾践的脸上,将那张俊朗的轮廓照得有些许模糊。看着身上男人那一副不问到答案不肯罢休的架势,夫差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从前。
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越国的太子鸠浅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就像当年他们的初见。
那时他还不是吴国太子,他的兄长尚在,吴国的未来注定不会落在他的头上,比起顽劣不堪的公子夫差,父王和伍子胥都更看重兄长。没有家国的压力,他也乐得轻松,兄长更是将他宠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
吴越会盟那年,姑苏的冬日罕见的冷,他在狩猎时第一次见到了越国的太子。小小的一只,看起来比他小几岁,个头也没他高,把自己裹在毛茸茸的领子里,脸被冻得有些红,却执着的想要猎上一头野狼献给他的父亲。
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边陲蛮夷的越人,自然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甚至抢了他的猎物丢进水里。后来吴国逐渐强大,也被中原诸国视作了蛮夷,倒也可笑。
小小的越国太子为了找回那头死狼,不顾冬日刺骨的冷,跳进水里,被冻得直打哆嗦,那双眼睛却执拗地盯着他,不肯服输。
驯服这个人的念头便是从那时开始扎根在了他的心头。
只是这么多年,他终究没能做到。
明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性子,却自大的认为自己能够成功,甚至堵上了国运,最终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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