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哈……嗯……姒……姒鸠啊……浅……停……停嗯……停下……”本就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勾践这般疾风骤雨般的肏弄,灵魂深处升起的激烈快感混着强烈的痛苦让出口的句子变得破碎不堪。

        勾践却并未理会他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的将他的腿压得更高,进出捣挞的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夫差再也受不了这样激烈的交合,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眼泪从那双翠绿的眸中大滴大滴落下,烫得勾践欲火更甚。

        “大王如此勾引,鸠浅实在忍不了一点,大王,恕鸠浅冒犯了。”说着伸手将夫差就着被肉刃狠入的姿势抱起身来,坐在榻沿,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

        “啊啊啊——别——!”坐在勾践腿上的姿势令穴中深埋的肉刃几乎进到了一个不可能的深度,更要命的是那未曾停下进犯的肉根轻车熟路的在嫩穴中寻找着什么。

        明白他在找什么的夫差不敢置信的看着勾践。

        “不——不行——啊啊啊——姒鸠浅——不行——呜啊————”

        接收到夫差惊恐的眼神,勾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水“大王莫怕,鸠浅一定会认真喂饱大王下面那张嘴。”说着双手掐住了夫差的腰,肉刃终于在那嫩穴中找到了快乐老家,狰狞地往那处狠狠捣去,在往上顶撞的同时握紧夫差的腰大力往下一按。

        “——啊啊————太——太深了——呜嗯——别————会——会痛——呜啊——”强烈的刺激让夫差终于丢盔弃甲,两只手臂酸软地垂在勾践肩上,再也使不出力气。早就被汗水泪水玩弄到湿润非常的头颅深深的埋进勾践的胸膛,像只逃避现实的龟,再不肯探出头来。只有那破碎不成句的呻吟求饶声,在寝殿中同肉柱抽插的拍击声、咕叽咕叽的水声,三足鼎立,格外清晰。

        勾践一手满足的抚弄着夫差埋进他胸口的脑袋,一手温柔的爱抚着夫差的后背,手掌所过之处,灼热异常。

        “大王下面的嘴馋得流了好多水。”勾践在夫差耳边轻声念叨,不出所料看见夫差连耳根都红得滴血,控制不住的把那些在底层为奴时学到的低俗荤话一句一句的往外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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