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浅把大王肏得可舒服?”

        回应他的是夫差颤抖的双腿和一连串的吟哦。

        “说来,大王曾经日日说着要吞越,眼下可也算是吞了越?”将人高高抬起,又重重放下,勾践满含期待的等着夫差的回应。

        “啊啊……啊嗯……慢、慢点……什、什么……”夫差压根没听出他的戏谑,满心都是那口淫窍里传来的阵阵快感。他感觉自己好像姑苏城内的竹筏,飘荡在广袤无垠的水中,没有任何支撑,漫无边际,随波逐流。又好像是被钉死在了勾践那粗壮凶猛的孽根上,只能随着他的起伏跌宕在红尘中。

        “大王总后悔当年没听伍子胥的话杀了鸠浅,以至于未能吞越。如今大王那处淫穴这般贪吃的吞着鸠浅,是否也算是圆了大王的梦,让大王吞了越?”

        夫差浑浑噩噩的意识被这一席话震惊到无以复加。

        堂堂越王,怎么能说出这般不要脸面的话来?

        深埋在勾践胸膛里的脸色青白交错,夫差的呻吟也被持续的撞击颠得破碎沙哑,勾践却还在说着荤话刺激他。

        “大王曾对鸠浅说比起越国,鸠浅更适合待在吴国。如今大王确是比起战场,更适合待在鸠浅的阳根上。大王的穴儿把鸠浅吃得可真深呐。”

        “……你……给孤闭嘴……嗯哼……别……别顶了……呜啊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全都顶在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夫差被勾践肏弄得几乎快攀不住他,他越是哭喊求饶,勾践那孽根就肏得越加凶猛,横冲直撞得似乎要将他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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