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就这样把大王的穴儿肏坏,肏透,让大王此后只能在榻上裸着身子晾着淫穴等鸠浅回来。”说着又是一记狠捣,只肏得夫差双目失神,两条腿再也环不住勾践的腰身,脱力地往两侧滑去。

        殊不知这样却令他的腿开得更大,更方便了勾践的挞伐。

        又是数十下狂插猛捣,夫差前面三十多年的人生从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肏弄,只觉得自己似乎要被勾践干死在他腿上,口中的呻吟哭喊逐渐变得微不可闻,下身那处穴眼又痛又爽,他甚至能感觉得到随着巨根的进出而涓涓流出的淫液已经顺着他的两条腿滑落,滴到了地上。

        “大王这口穴果真是极品,会主动吞吃肉杵,会主动流出淫水,还会在鸠浅退出时死死咬住鸠浅不放。”

        “大王当年下了榻那般折腾鸠浅,莫非是因为鸠浅太过恭敬,没能把大王这口淫嘴喂饱不成?”猛烈的肏弄中,勾践终于问出了那个他曾经困惑不解的问题。

        “大王今日可以为鸠浅解惑吗?”

        夫差脸色发白,被捣得烂熟的穴眼蓦然收缩,爽得勾践心中直呼受不了,恨不得就这样将他整个人都贯穿,叫他只能这样被串在自己的阳根上。

        “看来……是真的了……”勾践轻笑一声,抱着夫差再度翻身将人压在榻上,举起夫差两条绵软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以雷霆之势横扫着那口已经被肏透了的穴眼。

        “我说这次重逢,大王怎的如此饥渴,原来大王从来不曾被喂饱过。大王啊,你若早些同鸠浅说喜欢被粗暴对待,鸠浅又怎会叫大王饿这么多年?”

        “啊啊啊啊——姒鸠浅——哈嗯——不——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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