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了解这个人了,从小就会骗人,尤其爱骗他,小时候是死性不改的小骗子,现在依然如此。
本以为勾践会大受打击,哪知勾践却突然凑近他的脖颈,有温热柔软的触感濡湿了他的喉结。下颌被勾践的脑袋抵得生疼,夫差不得不向上仰起了头颅。
“差真是个死性不改的骗子。”一边舔吻着夫差的脖颈,勾践一边将右手自大腿内侧绕到了夫差身后,一根手指轻轻按在了那隐秘的穴口上。
“差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孤,那些年没有孤,别的人能满足得了差这副饥渴的身子吗?”
挣扎了两下没能挣动,反而锁链碰撞的声音越发清脆,夫差扭动着腰想要躲开勾践的手指。
“大王别动。”勾践低笑一声,吻上了夫差脖颈上那道剑伤。
拔剑自刎留下的疤痕经过一年的调养早已消失,只留下了一道细长的痕迹,自打前些日子去姑苏台见到这道伤,勾践就一直有这种冲动,今日若非夫差一直嘴犟不肯如他的意,他还下不了这个决心。
被勾践按在头顶的双手有些酸软,夫差艰难的动了动手腕,想着这回估计又红了。
说来也奇怪,他常年练武,甚至屡次亲自领兵上阵,但比起营中军士来,他的体格算不得健壮,就连皮肤都不似营中军士那般的粟米色泽,反而像是羊奶的白。为这,在营中他没少被将士们笑话,他是个大度的君王,并不会因此怪罪将士们。好在他这些年常年征战,烈日多少也有助他一臂之力,倒也晒出了些成果。
但可气的是,经过勾践这狗东西一年来的调养,又不争气的变成了奶白,更有甚者,不知是否那次自戕未遂伤了身,他变得极易受伤,稍微有所磕碰,就会迅速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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