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践方才捉他用足了力气,也不知又要多久才能消退下去。

        手心里的两只手腕微微扭动,勾践又怎会不知,可他不敢轻易放开夫差的手。

        他有多强他是知道的,但看着身下人那一脸的无奈,他又有些心软。

        想起在吴王榻上那些年,多数是由年轻气盛的吴王颐指气使开始。兴到浓时两人都略有失控,自己偶尔的得寸进尺,他虽然不悦,但也是用这么一副“由着他去”的无奈表情看着他。

        然后他就心软了,放任自己沉溺,一如今日。

        “大王不挣扎,孤就放开大王可好?”

        “孤今日不想做这种事,劳烦越王放开孤。”

        “那大王再唤一声鸠浅。”勾践说完,在夫差脖颈轻轻咬了一口。

        见夫差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勾践松开了他的手,起身离开了床榻。等他离开后,夫差立刻坐了起来,一看,手腕被勾践抓住的地方果然已经红了一圈。心下一阵烦躁,好在此刻勾践放开了他,并且看样子是不打算继续下去。夫差赤着脚下了榻,拾起叠好的衣物准备自己动手,动作间,那套在脚腕上的锁链又是一阵响,因此,夫差没能听到另外一阵锁链碰撞声。

        刚穿进一只手臂,就见勾践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榻边,负着手垂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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