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并不明言,只将双方脸面相偎,胸肉相贴得更紧了些道:“素日里许多事总要我来教你,不教你便无法自行领会。好比煮茶来说,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缘边如涌泉连珠为二沸,腾波鼓细浪为三沸。你说你当得几沸而熟,又要沸出几声?这也要我来细细教你不成?那我这官人可就太劳苦了。”

        郭靖被对方温热的双唇亲得发痒,面上更是烫热得紧。《茶经》是黄药师在他刚上岛时一遍遍教与他的,嘴上说是为了叫他尽些桃花岛门人的本分,但黄蓉偷偷告诉郭靖他爹实则不过是寻个借口好同郭靖多些相处罢了。对郭靖来说替黄药师煮茶的那段时日直到现在忆起都是个‘苦’字,对方教人时喜叫人自悟,且动不动就要考较一番,兴起时不问早晚,可怜夜半虚前席,郭靖往往摸头搔耳,不知如何是好。

        眼下亦是如此,尽管黄药师不是在考较他所学,可这床第间的考较却更令人难耐,好在黄药师也非真要郭靖作答出个所以然来。

        忽地,郭靖猛觉下颌一重,原来是被黄药师按捏住了其下颌,此刻则用着一指细细摩挲着。他听得对方又轻声问了自己一句:“几熟?”然方想说些什么就被堵住了嘴,四唇相贴,两瓣厚唇被不断舔吻,他不自禁便张开了口直接将对方暖热的长舌给主动迎了进了口里。

        亲到兴起,郭靖“嗯”了一声,健壮的身躯逐渐软了下来,双臂齐往外伸展,紧紧抱住了对方。他情动万分,脑内一片昏乱,黄药师又善于此道,长舌在挑开他的唇后便不客气地攻城略地,舔着他口中软肉,感觉他好似回应得既战战兢兢又犹犹豫豫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在温热的嘴里扫荡开了。郭靖的唇舌被大力吸允着,口中每一寸都仿佛珍馐般被黄药师品尝了个干净,唇齿相亲时水声连连,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有些流出了口外来也自是顾不得了。

        郭靖最后甚至被黄药师亲肿了嘴巴,对方却还笑着打趣道:“什么味道?”

        亲嘴过后郭靖整个人犹是不清醒,只记得同对方亲嘴前二人还在说茶经,于是傻愣愣地答了句:“啜苦咽甘,茶也。”

        黄药师不由大笑,亲热地拍了拍他脸颊,双手空出来解了自己腰间的束带,把外袍随意扔到床榻后又将胯下勃然而起之物毫不遮掩地显露到了郭靖眼前。郭靖恍惚间见这一物,先是一吓,接着便从先前的一片旖旎光景中回过了神来。

        “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开窗能见春夜雨,灭烛含笑解袍裳。你我已是臂来相兜,唇来相凑,舌来相弄之亲,但就不知道靖儿可否再为我品萧云上,叫我直抵九霄仙境?”

        今儿个也不知是怎么了黄药师尽说些风月词句,文墨上不甚了通的郭靖虽明白他大意是在说两人的床笫事,却终究无法细细体味出那股子被文人骚客遮掩润色过的柔情蜜意。至于品萧,这话倒算是其中最为直白的了。

        “我……还不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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