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红着脸想要拒绝,品萧之事他并不熟练,也就黄蓉年岁尚小时曾用此法帮他疏通过,再就是被黄药师强要过几回。
看他表情黄药师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为人向来有些霸道,既已提出自不是郭靖推拒便可了事的。但他这回语气却很是温和,甚至带了些微不可见的讨好在里头,“靖儿,你若愿意我甚欢喜。”
郭靖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轻声细语地对自己说话心中竟是一酸,于是不再相拒,直接伸了手捧起黄药师坚挺的阳物,又俯下头去张嘴将其慢慢含住,接着便上舌头嘬吸起来。黄药师下方物件的尺寸较伟,对于郭靖来说含弄起来颇有些吃力,他用嘴努力嘬着,间或着使上舌头舔滑大半根阳物,啧啧水声连绵不绝。
黄药师长眼微眯,舒爽地向前挺了挺身,尽管郭靖这点吹箫本事若放在懂行的人眼里实在算不上好技法,但在黄药师来看却是世间上的独一无二,只觉得对方口舌伶俐,甚得他心。数十下舔弄来回之后黄药师止住了郭靖动作,推着他向后再度躺上床褥之中。
“黄岛主?”郭靖不解,双眼迷离地唤他。
“我想要用你下面这张口。”
黄药师戏谑着摸向他身下非花穴的那一处,那里倒并不紧涩,这令黄药师不由就想到早上那一出,面色顿时有点欠妥,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翻腾而起的恼怒之情。他有些想质问郭靖自己那个儿子是怎么弄的他,为何肚子竟疼上两个时辰之久,可又觉得这种问话着实酸醋味十足,忒是难看,他为人长辈怎可问出。
却不想瞌睡总有憨人给递枕头,郭靖思及早上那次忍不住多嘴道:“黄岛主,你若想要我可以用手或吹箫,蓉儿和我昨夜有失分寸,早上刚疼过还是稳妥为上。”
黄药师边用力揉着他胸上健硕的肌肉边状似随意道:“哦?怎么个失了分寸,早上忘了细细问你,你现下倒应该说分明了给我知道,否则我也是掌握不住分寸的。”
郭靖叫他弄得身上发软,胸肉更是红热得厉害,被这么问竟不羞耻尴尬,身子愈发贴近到人手里头去。
“我们……整宿未眠……啊……蓉儿尽在弄后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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