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掷千金的有钱人,孤注一掷的赌客推着手上的筹码,丧失理智一般的压在自己认定的未知前途上,结果公布或是能看到其面上的表情逐渐狰狞,或是直接透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听到被淹没的痛哭。偶有掉在地上的筹码敲击在那些被沾染了陋习的难抵诱惑的侍者心上,也能看到他们抓着掉在地上的筹码,忐忑又难掩兴奋的递上赌桌。

        这里是拉斯维加斯。

        镀金的古老钟表也吸引不了这些赌徒半分目光,6:32,实际上这上面的时间对这里的人来说形同虚设。他们只会在这里放纵到他们的财库清空的那一刻。

        弹簧手假装对字迹手头堆积如山的筹码毫不在意,又暗暗透过筹码向桌子的另一边看去——一个男荷官,但这个男荷官可谓异常夺目,他敢打赌,来这个桌的一半人,都是来看那个荷官的。

        开叉到腰间的红黑旗袍,上身紧箍着皮肉勾勒出一手可握的纤细腰,下身只是轻微的动作就可以窥得裙间的风光一二。弹簧手凭着良好的视力推测出那大概是条丁字裤?

        真他妈性感啊。

        尤其是这个尤物美丽而自知,发牌之外还做些“小动作”,即使是资质最老的嫖客也移久不开眼,随着他的指尖在牌上的动作划来划去,偶尔向这位美貌的荷官投去一个暧昧又隐晦的眼神。

        弹簧手在初次手冲献给哥哥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对一个人提起兴趣了,他投掷筹码之余也眯着眼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却不料这个小动作被他眼中的猎物瞥到。手足无措下他学的有模有样的对荷官抛了个僵硬的媚眼。

        他却似乎理解了这个看起来是蹩脚到像眼睛抽筋一样的动作,领会了它的本意。随手讨来最近的三角杯向弹簧手举杯示意。

        在一众人艳羡又可惜的叹气声中,弹簧手受宠若惊,慌不择路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掏了房卡和小费塞到对着他娇笑的女郎的内衣中,然后捏着筹码手足无措,又小心翼翼的眯向他所在方向。

        荷官对女郎道谢收了卡,向偷偷摸摸的弹簧手回了一个昙花一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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