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弹簧手看呆了,连手上的筹码都下意识的推出去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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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混乱到无秩序的赌场,这里只有某些精虫上脑没有关紧房门的客人们房间里泄出的呻吟搞得弹簧手面红耳赤,明显“安静”了很多。

        9:45,弹簧手瞄了一眼用于伪装的手表,不知道他是否已经赴约。实际上输了赌局又没了任务的弹簧手十分沉痛,特别是克利切从他为目标人物做了笔录到现在为止一直在耳机里叨逼叨,偶尔还能听到艾玛小姐为他体贴递水的问候。

        虽然尽是些“皮尔森先生,一直说也累了,喝杯茶来润润嘴唇吧”“哎呀,艾玛小姐泡的茶真独特,是不是加了什么佐料”“加了点颠茄呢,皮尔森先生味觉真敏锐。”之类有些诡秘的对话。但弹簧手却从中品味到一丝来自自身的疲惫。

        他已经很久没有受到某个人特定的人无微不至的关心,最后一次还是他少小离家的哥哥亲昵的摸着自己的头,告诉他父母去世了也没关系,他会养自己。

        虽然那时他想,即使兄弟俩没有钱也没关系,他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就好,但面对对方那不容拒绝信誓旦旦的坚定态度,他实在说不出口。

        他说:哥哥你要保重自己。

        最后他哥哥走了,腰间别着廓尔喀军刀。

        之后就没有再回来,周围邻居都叹着气说孩子还这么小该怎么办呢?他被送到了白沙街孤儿院,认识了皮尔森先生和伍兹女士,凭着娇小的体型和灵活的身手成为组织中一员,几经波折最后定居在租赁的某庄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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