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让握!”

        石惊林心跳的极快,整个人都这一幕冲击的有些混乱。

        左鲸易感期时的情绪态度往往是极具压迫感的,他会像兽一样压着他宣泄他的躁动与占有欲,往常的克制温柔像张面具被短暂揭落。

        会有敏感,像不安的大猫一样需要顺从与安抚,但从没有像这次这般哭过。

        哭的他心尖儿乱颤。

        他结结巴巴的回应,赶紧拉着左鲸的两只手拢好,把自己之前抽回来的手重新塞了回去,又握着左鲸的手捏了捏,让他握的更紧些。

        关于手为什么受伤的问题被暂时抛至脑后。

        另一只还空着的手环过左鲸后颈,他试探着倾身压向少年,迎着少年平淡流泪的眸,颤着舌尖舔去下眼睑涌出的泪水。

        泪水是咸的,还很烫,烫的他呼吸紊乱,他手指插入少年发间安抚的揉着少年后脑勺,舌尖一下下轮流接着两只眼睛流出的泪。

        泪太多了,一直流个不停,可能是被舔的痒了,少年的眼睫眨动,扑闪扑闪的浓密睫毛扫在柔软湿润的舌面上,像是某种难以抗拒的引诱。

        石惊林收回舌头,他人已经是单膝跪在座椅上的姿势,一只手被紧攥着拉到了少年大腿上,姿势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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