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着口腔里的那点咸味还有睫毛刮过留下的似有若无的触感,石惊林垂眸看向少年。

        发丝间的手掌抚向耳侧,粗糙的指腹揉着耳根薄薄的皮肉,软软的安抚,带着深深的愧疚。

        “对不起阿鲸……没有在你需要的时候陪你,对不起…….”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次左鲸的易感期或许来的还要早,现在的状态应该是抑制剂效果过去后的反扑。

        少年眼皮被泪泡的有些肿,听了这话,瞳孔反而颤动两下,视线从石惊林的双眼挪开,眼睛一眨,刚有停止迹象的泪又淌了下来。

        攥着的手也松开了了,他低着头神经质的扣起手心的血痂,像感受不到疼痛。

        “啊——”

        石惊林惊呼一声,连忙扯开左鲸抠着血痂的手。

        可还是反应的不够及时,他两手各钳着左鲸的手腕止住他还要再抠的动作,将伤手拉到眼前。

        果然,好几个血痂都被口掉了,血糊糊的从伤口处往外流着血,顺着手心的纹路蔓延。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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