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补充一个吧,托尼·斯塔克就是个笨蛋!”

        “一个笨到不敢告诉自己朋友快死了,用这种胡搅蛮缠的方法,像个孩子一样,把自己的公司送给助理,把遗产捐出去,还把战衣送了一套给罗德中校。”

        “你是懦夫。”

        托尼猛然站起,面罩上的蓝光骤然一闪。

        一种不可言状的惊恐从心底升起,好似在大冬天有桶冰块从头淋到脚。

        “你,你怎么会……不对!那个战衣是罗德自己抢走的。”

        可面前的男人用着那双暗沉沉的眸子看着他,眼神并不锐利,甚至算得上温和。

        偏偏托尼却有一种如坠冰窟的心寒,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所努力想掩盖的真相,都赤条条地被他以这样一种直白的方式剖析出来。

        哪怕现在被俯视着的人是付行,但山的高度不会因人的主观视角而改变,客观存在的东西即是永恒。

        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哪怕付行失去了记忆,但托尼面对着他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无力感。

        仿佛自己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无法在他的心里掀起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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