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把自己当小孩,然后以过来人的经验和长辈的身份包容、约束着他。

        这种感觉真tm的讨厌!

        “虽然我不懂里面涉及到的技术,但是我起码知道,如果战衣是那么好被抢走的,那军方就不用跟你扯皮这么久。”

        付行又不傻,普通人保险柜都还会上密码,他就不信以托尼这样的天才不会在战衣里面设置点安保程序。

        罗德中校能“抢”走战衣,没有托尼的默许怎么可能!

        “刚刚宴会上,佩珀还跟我吐槽,说你把她打理了好几年的收藏品全都捐给了童子军。你知道她气炸了吗?”

        “是我的藏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托尼终于从他的龟壳里走了出来。

        付行站起来,凑到这个小胡子的男人面前,撩起他的下巴,就这月光的清辉端详着他的“绝症”。

        那蜿蜒盘旋的黑色毒素已经占据了他的血管,从领口蔓延上了脖颈,这样明显的痕迹,要不是穿着战衣压根都掩饰不了。

        “介意跟我说说吗?”付行放开手,从废墟里找了找,还是给他找到了一些幸存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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