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乎我,他们、他们都恨不得我死……只有你、只有你在我小的时候……啊……阿宿、阿宿、我头好疼……好疼……”江琅絮絮叨叨的,语无伦次地趴在楚宿的耳边哀声叫喊。渴爱的,昏胀的,阵阵疼痛的脑袋,快要把他逼疯。复杂的情绪里,沁出的那点嫉妒,尽可能地在他的心底,扎根生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爱人也被别人触碰,他就怨恨自己的无能,怨恨所有人……气急之时脑子更疼了,恨不得将其他几个男人全部杀了。

        他当然知道,只要扯下那层遮羞布,不需要别人说,他自己就知道自己是个烂人,还是个恶心的烂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爱,可是他太想要了,实在是太想要了……

        “你疼疼我……疼疼我……”

        说着说着,江琅的身子忽然往后退,拽着楚宿的脚踝,把他拖到地上,俯下身子,扣住楚宿的大腿根部,愤愤地用唇齿,在周围碾磨、挤压。声音含含糊糊的,跟里面有糖似的。火热的舌头,湿润润的。

        “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楚宿惊呼一声,对方的脸颊却死死地贴合在他的大腿根部,燥热,陌生的吐息,死死咬住不放。难受,太难受了。楚宿下意识的就要弹起来,结实韧劲的膝盖却压在他的腿上,动都动不了。

        江琅把脸贴得更近了,他愈加过分的,痴迷地,舔吻着楚宿的身体。滚动的喉结,粗糙猩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刮过楚宿的敏感点……整条探出,眷恋的,如同尚未被驯化的野兽,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打上标记。

        “不、不行……”

        楚宿恐惧的牙关颤动,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恐慌,让他夹紧双腿,手指慌乱无措地抵在双腿中间的脑袋上,想要把他推开。往日的疼痛和消退的标记,像是要从他的皮肉里钻出来,不自然地抗拒……他太害怕了。

        “不、江琅……我们、我们才、刚刚见面……你难道、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楚宿伸出手臂勾住江琅的脖颈,每一次扭动,酸涩感都会连动着他的筋骨。尽管内心是多么的愤怒,连日的教训,已然让他懂得了示弱。如果能让自己好过一些的话,无用的挣扎,可以势必地减少一些:“我很想你、除了你、没有人会对我好……他们、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只有你、只有你在乎我,江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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