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宿的这番话让江琅更加激动,他被毫不留情地分开双腿,捅了进去。被撑开的湿黏黏的肉洞,牢牢地箍住性器,疯狂地抽搐。性器只进去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还留在外面。

        “啊……啊……!”

        性器在彻底全部送进去前,楚宿痛苦地哀嚎出声。细嫩的如软烂食物一般的滑湿,被反反复复地捅开抽出,摩擦,穴肉似乎都要被性器拍打成一摊鲜红的肉泥,又疼又痒的。可怕,太可怕了。楚宿甚至错觉自己是一只被捕猎的鸟,即将被拔掉羽毛,开膛破肚。人们在得到他身上所有拥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后,毫不留情地就丢弃了他。在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羽毛后,可恶的砍刀,把他从头到尾地劈开。

        “阿宿、前些日子是我错了,我没有来看你。”江琅的声音不似先前模糊不清的,而是冷静的,沉静的,能让人听清的,如果忽视他身下的激烈,我相信,这会是一场格外令人愉悦的对话。

        “你能对我说这么多,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与江琅声音相反的是,他的眼神,他的动作,满满的都是人被取悦后,心中压抑不住的恶劣因子。他与楚宿额头相抵:“我爱你……你根本不清楚我有多么爱你,爱你爱到让我——痛苦不堪。”说到最后,他的声音缓缓下沉,神色也变得格外可怜,就像是失意的青年,被迫与恋人分开。他和大部分关于爱情的主人公十分相似……狂热、痴迷、爱而不得,痛苦寂寞,似乎都在诉说着他破破烂烂的人生。

        “可是、可是……啊……”

        楚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唇张了又张,才说了几个字,就停了下来。下体的冲撞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死死地咬住舌尖,双腿打颤。

        江琅身下用力,打断了他的话语,沙哑的声音戛然而止。江琅享受着热烘烘的穴肉的照顾,一次又一次地捅开潮湿的肉缝。楚宿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臀肉连接着大腿根内侧,快速地拍打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快了。

        ——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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