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忍忍就好了。

        ——忍忍。

        楚宿竭力压下自己想要反抗的动作,宁愿被捅得双眼翻白,神志不清,脊背弓起,脸上满是泪痕。唇瓣不由自主地张开,一个字还没完完整整地吐出来,调调就变得支离破碎……情欲汹涌中,他攀升到模糊的、窒息的地步,每根骨头都在战栗、颤抖,不受身体的控制。

        ……怎么……怎么会这么难受。

        “呜……”

        穴肉在性器的挺进下,蜷起,像是透过薄薄的那层膜,抚摸着他的器官,拉扯间,深到极致的后怕、恐慌,让他的头皮和脊背,发麻发紧,无法展开。无力的指尖,徒劳无过地掐在江琅的后背,一会收紧,一会放开,留下一串串暧昧的掐痕。他低喘出声,脸颊、鼻尖不时地有冷汗滑落——光滑的躯体,像是外表水润健康的鲜美果肉,剥开那层皮,露出来的鲜嫩内里,在高温下迅速腐烂。

        他的大腿内侧全是黏稠温热的汗,不、是他的全身都在流汗……这下他是彻底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瘫在江琅的身上。体温透过双方的胸膛,从皮肤传递至“砰砰砰”作响的心脏,鲜活的,跳动的……江琅感受到楚宿的靠近,动作慢了些许,每一次挺动腰身时,高热的甬道,都会乖巧乃至柔顺地包裹着性器。

        楚宿累得眼前眩晕,他干涩的喉咙开始发热,薄薄软软的肚皮被撑得鼓起。下坠感,让他挺直腰板。甬道里的黏膜像是被什么蜇到了,刺痒而又酸痛。

        “我、我不行了……”

        楚宿喘息不止,半晌才回过神。他虚弱地抬起眼皮,模糊的视线里,宛如来到了一处光怪陆离的世界,耳朵里听起来也像是要坏掉了,“嗡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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