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青年被蒙住双眼,不着寸缕地绑缚在宽大的床上。他体态修长,四肢匀称。被蒙住的眼睛下,是窄瘦的脸颊,高挺的鼻梁,淡色的薄唇。黑色的布料衬得他有一段时间没见阳光的皮肉,更加白腻,骨肉紧致,像是刚剥了壳的荔枝,轻轻一咬,就会溢出鲜甜的汁水来。他身上的粗暴吻痕和咬痕,显示着留下之人可怖的占有欲,让这不甚光亮的房间,呈现出一派奢靡、色情的画面。

        粗糙的黑色的绳子井井有条地捆绑在他劲瘦的身形上,将他两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朝上的身形,露出中间微微张开小口的烂红肉洞,它敏感地瑟缩着,黏腻的肠液沾得它湿湿的,泛着晶亮的光。

        此时的他,就像是被狩猎的野兽,即将被剥去皮毛,制成光鲜亮丽的衣裳,被迫承受着,最后一道工序。没有人能救他。

        楚宿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的酸疼感,尤其是红肿的穴口,让他难受地蜷缩起了,唯一还能动弹的脚趾。修剪整齐的指甲,透着股粉嫩的白。

        自从他被裴横拖回家中后,这几天,两个男人就像疯了似的,除了必要的喂食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在做爱。他想过求饶,也想过怒骂,但两个男人几乎都是不为所动,甚至还会操得更狠,像是把他当成一个性爱娃娃。

        失去视觉,黑暗,让他的感官变得十分敏锐,明明屋内很暖和,他却觉得很冷。身下红肿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发出一阵阵的刺痛。屈辱,难受,还有那微不可察的委屈,让他咬紧唇瓣。

        小叔叔,你怎么还不来。

        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的躯体,血液不通的麻木感,让他微微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无奈的是,捆绑的手法很是复杂,需要极有技巧才能解开,他这样,只会越挣越紧。

        粗糙的绳子,摩擦着他的肌肤,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他布满薄汗的肌肉。他现在的体力和以往相比,已经大不如从前。

        突然,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楚宿宛如惊弓之鸟般地想要往后退,但奈何身子被绳子所束缚着,活动范围只有一点点,顶多往后挪挪。

        “真是的,阿宿怎么能骗我呢,这可真是叫我伤心。”江琅见人逐渐转醒,他扯下楚宿脸上的黑布,站在床前,一边似感叹似叹息地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探入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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