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开灯,阳光从没来得及遮掩好的窗帘缝隙里射出,划出一道暖烘烘的热流,整个空间里都浮现出一股暖香。朦朦胧胧的氛围,太过于暧昧了。

        “过来。”

        楚宿不耐烦地冲着江琅唤道。又细又长的手指,直勾勾地指着江琅。许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缘故,使得他的手很漂亮,皮肉细腻,骨骼精致好看。

        明明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在他做来,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个问题。

        楚宿嘲讽地看着乖乖走过来的江琅,内心理所当然地觉得,他和出门的裴横都是贱骨头,骨子里带的贱,永远也改不好。

        他这些天,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两人的底线。无论他闹得多凶,骂得多狠,对他们有多不好,后续,只要自己给点好脸色,给点好语气,他们就跟流着哈喇子的哈巴狗似的,闻着味儿就过来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恨透了这两人,瞧啊,江琅的神色,多么像是对他的一种嘲讽。嘲讽他装什么嘴硬,装什么犟骨头,最后不还是要对他们服软。

        身为男性却要被强压在另一个男性身下的耻辱,无能为力,让他控制不住,无时无刻不想发脾气。但他要忍住,不能惹恼了这两人,那日的情景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仿佛还在昨日,午夜梦回时,他甚至会惊醒。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他不想再经受第二次。

        虽说他折腾不了自己,却能折腾得了这两人。他作妖似的,接连几日都在提出刁钻的要求,不是饭不好,不是布料不好,不是房间不好,就是那不好,这不好。

        但这两个人就跟神经病一样,无论他提出多么难以完成的要求,第二天,他想要的这些东西都会乖乖地融进他的生活里。好像他提出多过分的要求,这两人都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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