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泰然自若地走进屋去,该怎麽走还是怎麽走,一点也不怕脚下重了把人吵醒——主要是阿箐这丫头平时睡得就跟死猪似的,只要不碰她凭你喊破喉咙,她都睡得酣甜,也不知她一野丫头长年流浪在外,就这警觉性是怎麽不被走兽叼走的。
然而眼下借着月光,薛洋清晰无比地看见小姑娘在棺材里微微一抖,眼皮轻颤迅速闭上。
薛洋:「......」她是不是忘了自己还在他面前装瞎。
薛洋自喉咙发出一声哂笑,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
「道长,小瞎子睡了。」他回到晓星尘身边,却意味不明地说了谎话。
道人还是窘迫,「这里是门口......」
「那就把绅带解了。」
晓星尘咬住下唇,青葱十指慢慢放到腰上,颤抖着把绅带解开了。
身下传来异样,大腿根部潮湿异常,晓星羞赧难耐地夹紧两腿,寂静的夜里似乎还能听到体内某处传来一阵隐秘而规律的震动声......
他被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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