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从搭在衣架上的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信封，放在肖宇梁的枕头边，他迎着那双晶亮的眼睛解释道：“那群人被我解决了，你的家人现在也都安全，已经被我安排送到国外保护起来了，你要去见他们吗？”
泪滴掉落在信纸上，把墨水的字迹染晕，肖宇梁哽咽着说：“我不去见，他们会更安全。”
IX
不能下地的这些日子，肖宇梁有些提心吊胆，他觉得自己埋藏于心底的秘密被发现了，张起灵经常会意味深长地看向他，他每次注意到都羞怯地低下头。
有时候来送饭的女孩还会逗他，唤他家主夫人，他这些年没学到什么骂人的词，也不能对小姑娘用暴力，就愤怒地哼着把人赶走。
午后有人传话，今晚家主会来和他一起用晚饭，如果有什么愿望都可以给家主说，这是为了奖励他护主有功的奖励。
愿望？多年的委曲求全，肖宇梁所求只有家人平安，如今已实现，他便是无欲无求了。
“所以你的愿望是什么？”张起灵剥开青提递到他嘴边。
肖宇梁不知道该不该张嘴，抬头看了一眼眉头微挑的张起灵，小心翼翼地就着他的手吃下鲜甜多汁的果肉。
“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会不会太奢侈了？”
“可以。”
“但是你也要满足我一个愿望，作为你对我不坦诚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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