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爷两个字,张起灵恨不得扇昨天猖狂伤人的自己一巴掌,但一切祸源于自身,往后还需加倍呵护追求,他把壮实家丁被留下为替肖宇梁种田,将简单轻便的麻布包袱斜挎在肩上,以方便为由让肖宇梁与自己同乘一马回到张府。

        马蹄踩在水洼里溅出泥点,马背上的人还寸污未染,青色长衫上束着简单的腰封便把肖宇梁的出尘之气彰显的淋漓尽致,他青涩地持缰绳勒住自己乘着的白马,喜悦地看着大片金黄饱满的谷浪。

        张起灵弯腰为他折下一支稻穗,肖宇梁眼睛发亮,兴奋地炫耀道:“这可是我第一次全程亲自种田的结果。”

        他炫耀后又觉得自己太张扬,虽说他们相处已有月余,可张起灵一个富家老爷如何能看得上他这种田的手艺,只是有涵养才不会嘲他,笑靥如花的脸缓缓地收起来,肖宇梁的头也低下去,就听到张起灵充满磁性的声音。

        “你的才能,我是十分钦佩的。”

        与少年时便仰慕的对象同住屋檐下,对方知书达礼且不做出格的事情,仿佛真的把他当做要施以援手的朋友,这让肖宇梁既甜蜜又苦恼。他家又还未翻新完善,每次路过看到日益精致崭新的屋墙,心中的大石头也重几分,伸出手指盘算着在张府里当牛做马多少年才能还回去。

        一黑一白两匹快马停在山腰上的残败庙宇前,肖宇梁在胸前双手合十诚意地拜了拜,从怀里拿出绢布为门前的石雕麒麟擦去尘土,又把掉落的枯叶烂枝也一同清理掉。

        石麒麟被两人清洁出来,耸立在门前威风依旧,肖宇梁弯起眼,声音温柔地说:“真好看。”

        “肖公子。”张起灵喊着他,扯开自己的衣领向他展示道,“其实我也有麒麟。”

        松垮的领口下隐约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肖宇梁连忙帮他捂着衣领,脸颊绯红地说:“在这里宽衣太不尊敬了,等日后有机会再给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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