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梁。

        他有一个已故的丈夫,他的白月光张起灵。

        他很爱这个男人,和婚礼上允诺的一样也做到这辈子只为他动心,可白月光黯淡了。

        他身边的男人太多了。

        米若,庄换羽,启太……

        他从不会在一处长期停泊,深夜肆意,清晨离去,他双腿间夹着各种人的口水,那些人埋头苦练舌尖上的功夫,只为在短暂的相处中得到他的青睐。

        启太埋在他腿间,粗糙的舌面舔舐着他颤抖花穴,挺拔的鼻子抵着阴蒂颇有节奏的磨蹭,他难得失了态,穴肉痉挛着含上一汪水想要喷溅而出。

        启太按着他的腿要磨蹭的更卖力,可他突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轻微的呻吟让启太的心被撕碎了。

        家庭医生说,他已经怀孕一个半月了。

        算算日子,那时候在他身边属安宁最有可能。他摸着肚子想了想,这个孩子或许可以留下。

        安宁很像张起灵,只是容貌和缄默的气质,但已难得。他想起和张起灵没能达成共孕育生命的美妙,今日此事也算是圆了他们一部分的缺失。

        他怀孕后,很少找之前的那些人,但总有人时常在他宅门外蹲守,提着礼品食盒能摆几米远。

        他站在床边摸着肚子,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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