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忘了以前阮清安是怎么对你的吗?她根本就是把你当成狗,和骆志宏一起,你他妈连人都不算,你就是个畜生!”
“骆哥啊,骆逾明啊,你他妈现在偏要凑上来犯贱吗!”
程越骂得难听,骆逾明的脸色也稍沉,但考虑到他也是刚回来,只能沉下声:“行了,你冷静点。”
可程越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眼神愤怒:“我冷静?骆哥,你让我怎么冷静,你以为那个女人变了吗?不,她根本就没有!”
“她自私自利,她虚伪至极,她完全就是只顺从自己的心意,阮清安现在对你好是吧,以前怎么对你就忘了?人是不会变的,她就是在耍你!”
“程越,说够了吗。”
骆逾明的声音彻底冷下来,他深色的眼看向程越,隐藏的攻击性在一瞬间显露无遗。
程越理直气壮的骂声都停住了,忍不住后退一步,却还是说:“今天哪怕骆哥你打死我,我也一定要说,你就是被这女人迷了心智。”
话音落,整个客厅里都只剩下了一片死寂,而程越咽了咽口水,只要对上骆逾明的眼,就止不住地害怕。
可根本不需要程越来点明,骆逾明也明白,他的状态不对劲——用程越的话,那就是犯贱。
他明知如此,却根本难以控制,骆逾明的理智在告诉他曾经和阮清安的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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