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感性总有理智无法认同的理由,他在着魔似的迷恋着她,仅此而已。

        欲望混杂着突兀萌芽的爱意,在他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忽然长成了参天大树,快得让他甚至来不及处理这份本不应该出现的动摇。

        眼见着骆逾明沉默下来,程越这才走上前,坐在沙发旁,小声地说:“骆哥,这次我在阮家还听到了你母亲的事情。”

        “什么?”

        “当初的确是骆家断掉了药物,但是最后把这件事情压下去的,是阮家的人……”

        程越一顿:“不止如此,做消息压下去的人,就是阮清安。”

        沙发上,身形颀长的青年整个身体在一瞬间彻底僵住了。

        他正靠着沙发,半阖的眼一点点看向程越,眼底深处的墨绿就让他仿佛是黑夜中伺机而动的狼,具有强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

        一时间程越的后背都充斥着凉意,甚至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直到骆逾明的声音嘶哑:“程越,别乱说话。”

        “……我他妈亲耳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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