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穿透镜子望着我,像是要将我深处的灵魂狠狠揪出来。
在那个瞬间,我竟渴望那来自他的救赎,救赎那存在於我心底呼之yu出的劣根X。
理智回笼只用了一秒钟,叫嚣着要引他上套的本能占上风,我逃离他的目光。
「今天来了几封信,就在书房里。」我没有事先看过,却也知道是那帮东洋鬼子寄来的。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摩挲着我後颈的痣,沈Y了良久。
「二爷?」我出声唤他,又转头吻上他的喉结。
像是要打定要搁置事务一般,他将我打横抱起,向卧房走去。
廊上的佣人们见状连忙别过眼,尽管所有人都清楚我和段宁川是同寝的关系。
他靠在床头边吻我。起初是狂风骤雨般的无情索取,情到浓时却无b缱绻缠绵。
「关灯。」我恳求他,这是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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