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合理吗？”帕尔默质问道。
伯洛戈寻索了一番，“你看起来不是很乐得其中吗？”
“有一部分确实是乐得其中，”帕尔默点点头，接着又说道，“另一部分就是接受现实了啊！”
帕尔默声嘶力竭了起来，“所以你怎么会蠢到拿我当参照组？正常人会有我这样的人生发展吗？根本不可能好吧！”
“那……我换个人选？”
伯洛戈思考了一下，紧接着他意识到，除了帕尔默外，另一个可供对比的参照组就是丘奇了。
显然，丘奇更不是一个合适的参照组了。
“别想这些了，伯洛戈，这东西就没有一个准确的、公式化的参照组，”帕尔默窝回了自己的角落里，“每个人的情感经历都是截然不同的...不同的，这东西你只能……只能自己感悟了。”
“你算是顿悟了吗？”
“大概吧。”
帕尔默擦了擦手，站起身，一把拉起窗帘，把阳光隔绝在外，刚刚还阳光明媚的房间，立刻阴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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