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朱可夫。

        “叫爷爷!”太铭。

        “滚!”朱可夫。

        临近寝室熄灯的时候,太铭才拖着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腿走进了宿舍,精神恍惚,俨然被人当做食材采补过了。

        几人都洗漱完了,正躺在床上闲聊,看太铭这幅样子,不禁面面相觑,朱可夫从床上伸出个脑袋,上下打量了一下太铭:“老大,你该不会是和那几个学姐做什么羞羞的事情了吧?怎么亏成这样!”

        “去去去,我这是啥身体,盘丝洞都是直着进直着出!”太铭刷了牙,用毛巾随便擦了擦脸,再换上拖鞋用热水冲了一下脚,就当洗漱过了,听朱可夫问他,忙不屑道。

        折腾完了洗漱,太铭却不着急上床,而是端了个木椅,坐到了门口,点了根烟,神情惆怅。

        楚城幕看了看对面床的李容,用眼神问他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容却摊了摊手。

        “兄弟们,你们知道我今天下午到刚才回来之前感触最深的是什么吗?”太铭狠狠的吸了口烟,用鼻子把烟雾喷出,然后把剩下的半截烟屁用手指弹到了门外阳台上。

        “我去的时候,其实已经入住得差不多了,我本来打算回来的,结果看见几个漂亮的学姐,就在那里多留了一会儿,一开始我只顾着和几个学姐讲荤段子来着,直到我们辅导员,就是大白,我看见他跟个孙子似的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给迎上了宾馆最高层。”

        楚城幕听到这里,大概猜到太铭想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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