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们被告知,最高层不对外开放,但是这个男人却住了进去,我就叫住了大白,问他咋回事。”

        “大白正好也没啥事儿,可能也受了啥刺激,就和我闲聊了一会儿!”

        “杰出校友其实也分三六九等,住的地方自然也分三六九等,住进来的人,其实都是心知肚明,谁也不会说破,而最上面那层楼,住的就是最杰出的那几个人,有专业领域深耕的老教授,有主政一方的高级官员,也有商界搅动风雨的一方豪强。”

        “大白算是优秀吧?本校的研究生毕业以后留校,可他却和我说,他自己就是胆小,不敢去面对社会上的风风雨雨,才选择了窝在学校里,如果下一届十周年校庆,他会选择躲开,哪怕得罪校领导也要躲开,因为他害怕碰见他以前的同学,如果曾经的同学风光无限,而他却默默无闻的做着接待,他的心态会崩掉!”

        “我在想,今年是六十周年校庆,七十周年也就罢了,咱们都还很弱小,可等到八十周年,九十周年,甚至百周年的时候,在座的,你,我,有一个算一个,所有人,我们将是以怎样的身份来参加这次校庆,是杰出校友?还是一个站在边上默默看着的小透明?”

        太铭一个人坐在门口说了挺多,看得出来今天下午的遭遇给了他很大的触动,象牙塔在不知不觉中被外力撬开了一个角。

        楚城幕默默的躺回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好,正准备睡觉,却听见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是李容这小子:“老楚,我觉得将来最顶层的房间,肯定有你的位置!”这小子!

        第二天,校庆终于来临,白天是校庆大会,晚上则是校庆晚会,为了避免被学生会的孙子临时又抓壮丁,楚城幕和李容两人早早的就吃完早饭,溜到了绒花汇,他俩又不是学生会成员,这种壮丁抓了就是被白抓,也留不下啥好。

        “你说你是不是犯贱,你要想看就凑去足球场看呗!大冷天的,非拉上我干嘛!”楚城幕骂道。

        绒花汇地处渝华大学的后大门,小区最里面的位置其实就和渝华一墙之隔,此时李容正站在一根椅子上,让楚城幕帮他扶住椅子,自己拿着个望远镜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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