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地打量阙盛繁,情不自禁地将阙盛繁和斛谷娄哥作对b,同样是首领,斛谷娄哥适合做将帅,而阙盛繁显然更有那种剑锋所指,四海臣服的威慑力。

        他烦躁地r0ur0u紧蹙的眉头,强打着JiNg神看向越走越近的你。

        大概是C劳得太久,骤然看到你,阙盛繁突然回想起送行那日你穿着红嫁衣的样子。

        阙盛繁记得将你送上车辇时,你还含泪叩首,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时隔一年,嫁衣变成素衣,你又静静立在距他七八步的位置,却低垂着头,看不出一点情绪。

        作为嫡长子,阙盛繁自开蒙起便少有闲暇,要么与文书课业相伴,要么骑马S箭习武。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他那些弟弟妹妹几面,唯独你,幼时还常常跟在他身后同他说些话。

        到底是同胞的亲妹妹,阙盛繁也算一点一点看着你从牙牙学语的婴儿长大成千娇百媚的姑娘。

        将你送往苦寒的北地,一年之后又发兵征讨令你左右为难,阙盛繁着实生了几分转瞬即逝的愧意。

        “回来就好。”

        “是。”你只盯着脚下,小心应承着阙盛繁的话,整个人绷紧了弦。

        阙盛繁看着好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怕他。你战战兢兢地站在那儿,像只面对虎狼瑟瑟发抖的兔子。

        阙盛繁瞥了一眼你挽起的发髻,发髻中和了北地的风俗,特地留出几缕编成了辫子,虚虚垂在颈侧。本该显得飒爽豪迈,可似蹙非蹙的秀眉,yu语还休的眼睛却反而令他觉得你柔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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