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缺,一条狗。”
醒好的酒Ye苦味渐淡,浅金sE的YeT,再浅一点,就像斯科尔特的头发。
你手腕倾斜,一杯酒尽数淋在斯科尔特头顶。酒Ye像一株植物的根系,从发梢上滴下来,爬满他的脸颊。
斯科尔特军装的衣领上迅速聚集一片水渍,你用高跟鞋踩住他的膝盖,人类的关节连接处踩起来感觉好脆弱,如果换成铁钉,如果再有一把锤子,就可以把斯科尔特牢牢钉在这里。
太残忍了。
一直顺风顺水的斯科尔特大概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
你瞥到他手腕还在流血的伤口,手铐上的血迹g了又覆盖一层新的。
“不继续挣扎了?”
斯科尔特丝毫不顾忌还被你踩着的腿,他向后挪动身T,给自己挑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
到了现在,斯科尔特已经绝了装深情的心思,满眼只有强忍痛楚显露出的‘云淡风轻’。他扬头,示意你看房间里的钟表,他挑衅地笑,“夫人,现在是下班时间。我的双手也要休息。”
打个b喻,他像是完全碎裂的J蛋,只差你一点一点剥离开他最后的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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