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杏皱了眉头,“这是给谁甩脸子呢。”竟也是恼了。
陶君兰推着陶芯兰上去劝文杏,自己则是跟着绿柳出去了。
眼下已经是夜里,正是下露的时候,又是初冬,凉得实在是厉害。才在外头呆了一阵子,却感觉那夜风似乎连骨头都吹得疼了起来。
采鸢轻手轻脚的出了院子,到了外头墙根底下:绿柳就跪在那儿呢。
绿柳已经跪了一下午,此时早已经是撑不住了,整个人几乎都歪在了地上。
陶君兰和采鸢一左一右的将绿柳扶住了,看着绿柳几乎昏厥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采鸢咬着牙,伸手替绿柳去系护膝:“你好歹偷偷懒,别那么死心眼硬撑着。这么晚了,谁来管你的事儿。”
陶君兰则掏出揣在话里的面饼子;“来,吃点东西。”这么冷,要是不吃点东西,也不知道要怎么熬下去。
绿柳晚饭也没吃,此时早已经饿得厉害了,就着陶君兰的手狠狠的吃了几口,几乎不曾噎住,这才好了些。许是吃了点东西的缘故,绿柳的精神气儿好了许多,忽然眼里就滚下泪来,咬牙切齿道:“这一次是我着了道了!”
陶君兰和采鸢都是一惊,看着绿柳说不出话来。
绿柳嘲讽的翘了翘唇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这件事情哪里是关我的事儿?我只负责送东西,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乱放了衣裳,栽赃了我!”顿了顿又后悔道:“也是我自己糊涂,竟是不知道做点防范!人家这是挖坑给我跳呢!一口就咬定了是我的错,连辩白都不许!”
绿柳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冤屈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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