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兰自己琢磨一下:“你觉得,是孙姑姑给你下的套子?”
绿柳冷哼:“除了那个老虔婆还有谁?”
陶君兰沉默了。她觉得不像——可这话她却没敢说出来。这会子绿柳认定了,她纵然说破天去,只怕绿柳也不会相信。
可是应该真不是孙姑姑。孙姑姑没那么傻。毕竟,出了这个事情,孙姑姑两头都吃了挂落,面子里子都不好看,又是何必?
不过,孙姑姑这次处理这件事情的态度,却又说明了孙姑姑对绿柳的打压态度。孙姑姑心里未必不明白,可是还是选择了这么做。其心,也未必正。
陶君兰这样想着,可采鸢却已经是相信了:“是了,以前从未出过这样的事情,必是她搞的鬼。”
陶君兰眉头微微皱了皱,还是没说话。算了,这个时候说了,只怕采鸢得讥讽她是在讨好孙姑姑了。又是何必?
再则,这件事情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绿柳受罚被打压已经是事实,而绿柳也无法找孙姑姑要个公道——就是找出了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孙姑姑也不会理会,还绿柳一个清白。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少,现在是不适宜多事儿的。
陪着绿柳呆了一会儿,绿柳就催着她们走了。这事儿,让人发现了都要受过。
第二天绿柳罚完了,就开始洗衣裳。孙姑姑将绿柳原来的差事,给了另外一个人。偏偏那人还和绿柳有点过节。气得绿柳咬牙切齿的。
陶君兰除了劝着,也只能偷偷的帮着绿柳洗一点衣裳了。毕竟绿柳也做了许多年松快的活计,对这种粗苯的活儿,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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